左徒提着一个纸袋和海斐离开餐厅, 纸袋被放在后座。海斐坐在副驾驶, 掉过头去问：“还能吃点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左徒准备开车。
海斐收回视线，轻轻看了眼左徒, 低头玩手机。
左徒发动车子，开上大路的时候他伸手拿走海斐的手机, 并且理直气壮地要求道：“和我说说话，嗯？”
海斐认定“金主对我这么好，我也要宠宠他”的道理, 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“我后天比赛。你能来现场吗？”海斐问。
左徒：“可以。”
海斐看着路途平稳，勾了勾左徒的小指, 明明手也挺长的, 怎么玩游戏就不行。
“你玩游戏是不是天生就不好？”海斐忍不住问, 其实男生真的很少有玩游戏很烂的。
他不知道是左徒伤了手的原因, 还是真是就是对游戏不开窍, 如果是后者, 海斐觉得还是很难想象的。
真的是上帝开了一扇门, 就要关上一扇窗户吗？
“对。”左总很大方承认。
海斐低头看着左徒的手, 摸了摸他的手背, 又在每个骨节上按了按，“……好可惜。”
左徒偏头看他一眼, 低声道：“互补。”
海斐研究左徒手背上青筋走向, 顺口说了句：“别有所图才是。”
图什么, 肯定图我游戏玩得好。
车里一下好安静。
海斐抬头, 手底下的动作也停了，他舔舔嘴唇，“可以当做无事发生过吗？”
左徒无声攥紧海斐的手，目视前方，声音四平八稳：“不行。”
车停在基地附近。
左徒低头看表，十点二十，侧头问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海斐手指放在膝盖上调皮地点了两下，“没什么啊。”
左徒看着他目光渐深，低声道：“坐过来让我抱抱。”
海斐瞅了一眼，左徒开的车空间并不是很大，坐上去后腰都怼到方向盘了，他平声道：“位置太小。”
“小了暖和。”左徒说。
海斐动了动脚，左徒声音不大，也不是命令的味道，却自然带着让人服从的意思。
坐上去了，空间果然很狭小，海斐的头差点抵到车顶。
左徒摸着他的腰，“最近腰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。”海斐低着头，腰抵在方向盘上，觉得不舒服又蹭了蹭两下。
左徒调低座椅位置，海斐想起网上的黑料，里面最“坚实”的一条就是他们在广州入住酒店的时候被偷拍了。
主办方有安排酒店，但是海斐没去住。
“网上有人爆料说你包养我。”海斐手指勾着左徒的衬衫领子，如果今晚再有人偷拍，真的可就“坐实”了，都坐在金主大腿上了。
“包养？”左徒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，凑到海斐唇边，含笑低语，“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海斐闻见左徒身上的味道，亲上去含糊不清地说，“不用管它，过几天就散了。”
两人亲的时间有点长，海斐解开左徒的衬衫纽扣，咬在左徒的脖子上，种了一棵大大的草莓。
“盖章了。”
左徒嗯了一声，面前的衬衫被海斐解了三个扣子。
“不许扣，就这样回去。”海斐理了理领口，发丝凌乱。
很好，很金主。
左徒抓住他的手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盒子。
“什么？”海斐盯着小盒子。
左徒开了盒子，拿出里面的戒指，把海斐的手指摊平，低声询问：“戴右手会不会影响游戏？”
男左女右？
海斐动了动指尖，轻声说：“会吧，左手。”
左徒把戒指套进海斐的左手中指，尺寸很合适。
“你这人……”才说包养就送戒指。
海斐盯着手指多出来的东西，铂金戒指，款式很简洁，上面有两人名字的缩写，花体H&Z巧妙的缠绕在一起。
海斐曲了曲关节，突然箍上一圈东西怪不习惯的，抬头看着左徒问：“什么时候准备的？刚刚在餐厅……”
左徒圈着海斐的腰，“做出来好久了，没机会拿出来，当奖励你比赛的礼物。”
海斐手指转着戒指，忽然笑了，嘟囔了一句，“都没鸽子蛋。”
左徒正揉海斐的后脑勺，闻言手一滞：“想要那种的？”
“开玩笑的，很好看。”海斐说，又盯着看，“这个旁边小的是不是蓝钻。”
“是，你手指白，宝蓝色很好看。”左徒说。
海斐把两人的手放一起，“你也不黑。”
左徒的手有玉的质感，他的就是纯粹苍白。
两人温存好了好久，海斐才恋恋不舍从左徒身上下来，他看到左徒的衬衫上都被坐出一个印子，那是因为左徒的腰带实在太硌屁股了。
海斐只能往前挪，坐在左徒的小腹上，好在左总勤于锻炼，腹肌常年都在。
“那我们后天见吗？”海斐已经走下车，一手里提着纸袋，一手搁在左徒的降下来的车窗上。
海斐微微笑着，眉眼飞扬，像个年轻男孩在搭讪车里的漂亮女孩。
“嗯，后天见。”左徒说。
海斐指尖在车身上点出清脆的响声，目光落在手指上，又移到左徒脸上，哼了一声，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“便宜你了”。
“再让我亲一下。”海斐手伸进去，摸着左徒的下巴严声说着，还有几分霸道的意思。
“……”左总特别“听话”地靠过去，两人清水的啵了一个。
海斐走到最近的一盏路灯下面，背对着车抬起手大方地挥了挥手。
左徒透过后视镜看见海斐淘气的动作，笑了笑发动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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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坎、杳子辰、培根卷的营养液。
以后的标题都用菜名啦，我真机智啊